*橘色粗體字為楊緒東醫師撰寫之書評
前言:
Dalai Lama面對中共軍隊,對Tibet的打打殺殺,雖然互訂17條的和約,但是強者為王、弱國無援,由游牧民族轉型為全國信佛,以佛教和平、因果認命為生活重心,Dalia Lama眼見生靈塗炭,人民受到中共的殺害,心中衝擊不言可喻。
學甘地的「和平建國」,苟活於中共侵略陰影中,或許百姓得以存活;或是全國抗暴,與中共拼死拼活,人民死傷無數。
Dalai Lama 陷於兩難之中,於是他於佛法與救國圖存,忍辱與流血當中,找到他的路───活出希望。Dalai Lama面對中共軍隊,對Tibet的打打殺殺,雖然互訂17條的和約,但是強者為王、弱國無援,由游牧民族轉型為全國信佛,以佛教和平、因果認命為生活重心,Dalia Lama眼見生靈塗炭,人民受到中共的殺害,心中衝擊不言可喻。
學甘地的「和平建國」,苟活於中共侵略陰影中,或許百姓得以存活;或是全國抗暴,與中共拼死拼活,人民死傷無數。
台灣的情形,比Tibet優勢,有其檯面下的外交行為,佈局全世界的財經、貿易網路,又有美、日、中三國滲雜的矛盾平衡,只要台灣的領導者,活用國際折衝關係,不出賣台灣給中國,台灣人民仍然可以活在民主、人權、自由環境。
1950年,當中國共產黨的軍隊進兵西藏,佔領西藏東部時,我和我的人民孤立無援,幾乎瀕臨絶境。我們向世界幾大強國求援,向聯合國求援,請求他們出面為我們干預,都遭到拒絶。以前,西藏曾經是軍事強國,但那已是許多世紀前的事,自從一千多年前佛陀的智慧從印度傳入我們國家後,我們就信仰和平,並且努力遵循和平之路。由於人民生活致力於宗教,物質資源十分有限,如果得不到他國的幫助,無法抵擋中國強大的軍事力量。
第14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著,丁一夫譯,2010,“序",《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台灣圖博之友會,台北,p.3。
我本人堅定不移地遵循非暴力理論。這個理論是無上智慧的佛陀首先提出的,當今之世,又有印度聖者兼領袖聖雄甘地的付諸實踐。從一開始,我強烈反對採用武力來爭取重獲自由。這些年來,我全力謀求與中國公正和平的解決之道,並且盡力阻止暴力行動,甚至不惜觸怒一些我的人民。9年中,我勉力勸阻仍在我政府管轄之下的人民,不要拿起武器反抗中國人的壓迫,因為我相信暴力途徑是不道德的,而且會給雙方帶來極大的災難。但是,在早已被入侵的西藏東部地區,我和我的政府對該地區的人民完全沒有溝通的管道以發揮影響力;當地民眾奮起反抗中國人。最後,西藏人終於無法忍受入侵者的處處壓迫,失去了耐心。
第14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著,丁一夫譯,2010,“序",《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台灣圖博之友會,台北,p.4。
1959年,達賴喇嘛逃離西藏,一方面,面對6百萬西藏人遭到異族殘暴侵略、鐵腕統治的求救吶喊;一方面,面對近10萬追隨他流亡的西藏人,無家可歸前途茫茫;內外交迫,年輕的達賴喇嘛寫下這本書《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向全世界告白。他,代表所有的西藏人,向全世界敘述了西藏所發生的事,不卑不亢,充滿傷痛,卻沒有悲情,把他和他的人民和中國交手的經過,一五一十,用超乎尋常的冷靜、客觀,以佛陀佛無限的慈悲之心,誠實紀錄,呈現給世人。這是達賴喇嘛和世界的首遇,呈現在我們眼前是,一位20幾歲的年輕領袖,如何面對國家劇變,在西藏歷史最黑暗的時代,帶領人民向前走。
第14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著,丁一夫譯,2010,“出版前言",《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台灣圖博之友會,台北,pp.6-7。
在台灣,由於歷史及政治的種種因緣,台灣人民對達賴喇嘛的認識相當有限,只看到達賴喇嘛在世界舞台上光彩奪目。就宗教而言,奉達賴喇嘛為高僧,尊崇有加;就西藏議題而言,則大都是採取「政治歸政治、宗教歸宗教」的迴避態度,連佛教徒也視之為政治禁忌。甚至達賴喇嘛自1988年發表史特拉斯堡演說,開始放棄追求西藏獨立,致力在中國體制下為西藏境內6百萬西藏人爭取真正的自治,也捲入台灣內部統獨對立和中共統戰文宣的漩渦。
第14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著,丁一夫譯,2010,“出版前言",《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台灣圖博之友會,台北,p.8。
50年後的今天,西藏仍在黑暗中,而且正如他的上一世──偉大的13世達賴喇嘛在遺囑中所預示的:
再過不久,共產黨就會來到我們的門前。……我們應該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否則,我們宗教與文化傳統將萬劫不復。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之名,將被遺忘殆盡。……寺院將被洗劫一空,化為塵埃。比丘和比丘尼非受逐即受死。各大法王的著作從此亡佚,吾國之一切之宗教、文化體制將遭凌虐、消滅或失傳。藏人的權利和財產將被剝奪,我們全都會成為侵略者的奴隸,一無所有,只能像無家可歸的人那樣到處流浪。眾生將在苦海中沈浮,在無邊的痛苦和恐懼中度日如年。
西藏人的苦難仍看不見盡頭,正義和公理並未站在受壓迫人這一邊。人類史上壓迫、侵略的苦難歷史從未間斷,這一段歷史也不能被忘記。
第14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著,丁一夫譯,2010,“出版前言",《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台灣圖博之友會,台北,pp.8-9。
228聖山,就是台灣信仰的所在,亦是Hope Mountain,茲不管有無全民的認同,它就是擺在那邊,時間與認知的覺醒,總會「用」得著它。
Dalai 因為Tibet的無助,無望時,人民才覺得他的重要性存在,成為帶給Tibet人民圖存與希望的精神力量,於是Dalai逃亡,週遊列國。
依持和平救國之道,不用一兵一卒,就帶給中共極大的國際壓力,這是Tibet人民,所期待的光與熱───希望。
相信輪迴會令人產生博愛之心,因為一切眾生,在他們及我們自己無數的輪迴中,都曾是我們所愛的父母、子女、兄弟、姐妹、朋友。我們宗教所推崇的那些美德,包括寛容、堅忍、佈施、仁愛、慈悲等,均源自博愛。
轉世者是已經成就不同程度涅槃,或已成就最高程度涅槃即佛、菩薩和阿羅漢的生命體。他們之所以轉世,是為了幫助其他眾生達到涅槃,這樣的善行也幫助菩薩們成佛,阿羅漢也同樣可因此成佛。諸佛既已成就最高境界,他們轉世僅僅是為了利益他人。他並非因自身意志而轉世,因為在涅槃境界裡,這樣積極的精神過程已經不復存在。他們通過藉以成佛的助人本領而轉世。在條件適當的時候,他們就會乘願而來,但那並不意味著他們脫離了涅槃境界。我來做個比喻,這就像月亮的倒影,在適當的條件下,當湖海平靜無波的時候,月亮的倒影就會映在水面上,而月亮本身仍在天空運行。根據同樣的寓意,月亮可能映照在不同的地方,佛也可以同時轉世在不同的身體。如前所說,這些轉世可以根據自己的願力選擇再生的地點和時間,而且在每次轉世後,他們前世的記憶會保持一段時間,好讓人們認出他們。
第14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著,丁一夫譯,2010,“渴求覺悟",《我的土地,我的人民》,台灣圖博之友會,台北,pp.46-47。
(未完待續,撰於2010/0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