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4-07

「我只是來借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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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bow | 贊浬
2012/04/07, Saturday
賈西亞.馬奎斯在他的小說「我只是來借個電話」 中描述一個女子瑪麗亞因車子拋錨,向一輛疾行的巴士求助,只為了要撥打一通電話向丈夫報平安。巴士載滿了一整車異常安靜的女精神病患。醒來後主角已經在女 子精神病院中,沒有人相信她是正常人,更沒有人願意聽她講話,即使親密如她的丈夫也不相信她所說的隻字片語。最後主角瑪麗亞「習慣」了精神病患的身分,平 靜地作為一個失語者,忘了當初只是「來借個電話」。

台灣的歷史不也是如此,1945年國民黨代表盟軍接收台灣,不久發生國共戰爭與美蘇冷戰,台灣被迫進入一個由殖民統治者建構的巨大精神病院中,228事件 和白色恐怖後,台灣人在政治上宛若失語的一群人:無論你的政治主張是什麼,全部都扣上匪諜和共產黨同路人的紅帽槍斃,以致尚有一半以上的台灣人在60多年 後仍不敢大聲講出自己的政治主張和國家定位。這島嶼彷彿是超級精神病院,僥倖逃過國民黨屠殺的知識菁英被迫進入殖民體制中,如同小說中女主角為了讓丈夫知 道她的下落而不得不和女舍監上床,這是前總統李登輝面對司馬遼太郎所說的身為台灣人的悲哀。台灣人在謊言的沃土下成長,物質豐厚而靈魂空洞,即使解嚴超過 25年,台灣人的心靈仍未真正自戒嚴中解放。台灣人習慣了做一個虛構的中國人如精神病患,安於享受「維持現狀」的假象寧靜。是的!我們已經成了馬奎斯筆下 的神經病、失語者,再也不敢挺身而出,只為喊出內心公義的聲音。

禁錮在巨大的精神病院中的台灣人早已習慣當一個神經病該有的奴顏媚骨,陳水扁總統執政時讓台灣人嚐到做一個台灣人所應有的派頭,卻在卸職後被體制關在北監,真真實實被當成神經病餵以Ativan。鄭南榕不願意當一個失語者,所以敢在威權壓迫下講出:我叫鄭南榕,我主張台灣獨立。阿扁總統不願意當失語者,敢在陳雲林來台前選擇和人民一起高喊建國。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聯手囚禁阿扁總統時,台灣人,你還要繼續噤聲,安安靜靜當一個乖順的神經病嗎!

挺阿扁,救台灣。